2019年2月22日 星期五

熱鬧有趣的羅馬夜遊六人行(2007年)






我從沒想過在羅馬全哥所經營的民宿中,會遇到這麼多有趣的人。事實上,全哥全身就已經是一絕了。羅馬的夜遊很有趣,即使我壞了一隻拖鞋,甚至開始感冒,但心情仍快樂無比。






冷:這丫頭很聰明


冷是在瑞典唸碩士的中國女生,很聰明。我到羅馬的第一天,要通過全哥的電腦把相機里的照片LOAD進PEN DRIVE。搞不定!是冷幫的忙。


是她建議夜遊的,她在羅馬一共住三個晚上。她到步的第一晚就和阿座夜遊,結果阿座差點被搶相機。第二個晚上,我和剛到步的LY加入陣容,四人行一起夜遊梵諦崗和聖天使堡。第三個晚上,REANNE和仇老師加入陣容,六人行熱鬧夜遊西班牙廣場、許願池和羅馬圓形競技場。然後,我們一起吃雪糕為她來個完美的送行。


放在全哥桌上的鮮花,原來是她第三天和阿座下午一起到許願池時,有人遞花給她,她不疑有他就伸手接了,結果阿座被追討二歐元。夜遊許願池的那個晚上,大家就互相提醒說,不要接花不要接花不要接花!哈。很搞笑。


冷一直說羅馬很小,但我和LY在第二天花了一整天也不過才走了三個景點,所以我們覺得羅馬很大。後來我們發現羅馬的一大好處,就是名勝景點都很集中。BRAVO!


阿座:曬黑第一名


我一直覺得他像某個看起來有兇狠的卡通人物,但事實上他內心柔軟,而且一直被我們幾個女生欺負。冷總愛取笑他走路很慢,面對步伐很快的我和LY,他說他儘量走快一點,好像是我們迫他的。他在意大利曬得很黑我排行第二REANNE排第三,所以他是曬黑第一名。


他來羅馬之前特地從網路上買了相機,研究了三天也還搞不清功能,但冷只花一天就很了,所以我懷疑這相機的主人比較像是冷。某個晚上他拍了夜景問我拍得好不好,我猶豫片刻答不出來,他說“你就說句好嘛!”我卻只敢承諾說“最多我接下來不欺負你就是了。”奇怪,相片拍得好不好和我欺不欺負他有什麼關係?


他第一天晚上和冷夜遊時,就差點被搶相機。第二天晚上經過案發現場,他重演一次案發經過。第三晚再經過時我們取笑他,他說,事發時一點都不好笑好不好?結果我在布拉格掉相機後給他發了E-mail,說他起碼還有反擊的機會而我一覺醒來就天地變色。


他到羅馬八天,爽爽就和全哥去喝咖啡,可以一天內回來民宿三次,去羅馬圓形競技場只走下層沒上到另一層,結果被全哥罵他是白去了。但他在不懂第幾天就接到公司電話說有飛機待修,要他提早回台灣。他縮短行程後原本和我及LY同一天離開羅馬,後來有機位了他提早一天離開,所以是不告而別。聽起來很“負心”對不對?


Reanne巫:姐姐少根筋


我覺得Reanne快人快語,熱血而且活潑有趣。但她說她在台灣不是這樣的。她說她看美術館的速度很慢,這也讓我看不出來。她到步的那個晚上,就在飯桌上說第二天要去梵蒂崗博物館。仇老師說他也要去。結果她急性子的要敲定到底是早上幾點出門,偏偏仇老師又是那種溫吞吞的隨性模樣,我和LY暗地里笑說,真是急驚風遇上慢郎中。


Reanne在羅馬第一晚就遇上她之前在米蘭遇見的台灣眼鏡男,對方介紹她在佛羅倫斯買某個品牌的保養品。她在這天晚上才發現自己買錯牌子,結果慘叫不已,眼鏡男不知說她什麼,結果她拋出一句“拜託,姐姐少根筋好不好。”我覺得超經典的。結果我在布拉格掉相機後,給她發E-mail說我也同樣少根筋。


我們共同夜遊的那個晚上,仇老師不懂怎樣走著走著就掉了車票,她就叉起腰對老師吼說,“老師,你的車票怎麼掉了?請你給我一個解釋。”我到現在想像那畫面仍覺得好笑。還有還有,她很得意的說自己在佛羅倫斯看烏菲茲美術館時,沾了別人的光買學生票,結果只花了八歐元,怎知老師冒出一句,“我只花五歐。”哈,氣她不死!兩人真像一對冤家。

  

仇老師:丟三落四的流氓第一名


我起初搞不清楚為什麼大家叫他老師,後來才知道來自中國杭州的他在國內是搞美術的,申請到不懂什麼準證可以去巴黎兩個月。他在巴黎呆了一個多月就往外跑,結果來了羅馬。我們在吃雪糕時他很事不關己的坐在一邊,所以我們說他是路人甲。


夜遊《羅馬假期》的取景地西班牙廣場時,他難以置信對著眼前景點問說,“什麼?這就是西班牙廣場?”眼睛瞪得老大。我說,不要懷疑。前陣子票選全球最令人失望的十大景點,它就名列其中。夜遊許願池時,他見我拍照擺WIN手勢時,納悶問我為什麼要這麼擺?啊?這樣擺不行哦?後來後來他突然興起,說看過日本女生嬌羞按著膝蓋擺甫士拍照,他擺得很好笑我也看得傻眼。 


後來在羅馬競技場,我見六位老外少年一起擺出抱胸的姿勢很酷,遊說我們羅馬夜遊六人行也擺同樣姿態來一張。結果有人配合有人不。吊兒郎當的他勉為其難擺了,結果超像SAMSENG最是稱職,我看著相片效果說他是流氓第一名。他見我嘴上咕噥卻聽不準,問我“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馬上噤聲,這番話哪敢讓流氓聽見?


丟三落四的他,除了掉車票,和Reanne同遊梵諦崗博物館那天早上,就因為忘了帶相機電池而又特地回來拿電池。另一個說好和同住的兩位中國男士夜遊梵諦崗的晚上,他就把ROMA PASS搞混忘了帶地鐵票,最後乖乖回民宿。Reanne在晚餐的飯桌上,說他在遊梵諦崗博物館、聖彼得大教堂及攻頂時,一直嚷說好餓又好累,我們取笑說看不出他曾有過這麼豐富的表情。這時一副溫吞吞模樣的他,想了片刻然後從口里對我吐出這麼一句,“因為表情都跑到你臉上去了。”





我和LY:一直笑呵呵


比起名字和姓氏都很特別的他們,我一直覺得我和LY一點特色都沒有。但Reanne形容我和LY很融和。這對我來說是很新鮮的形容詞。後來阿座回給我的mail,說這次的羅馬記憶很特別,說我與LY每日的開懷真令他羨慕,原來人是應該如此從容,影響正面的生活。我後來轉述這番話給LY,也恍然發現,我們在夜遊羅馬時是一直笑個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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