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22日 星期五

吃住歐洲:咖啡的滋味(2011年)


在歐洲,我們總是把午餐吃成了下午茶。
在露天咖啡座,則把熱咖啡慢慢喝成了冷咖啡。

一種價錢、兩種溫度的咖啡。
讓在大馬少喝咖啡的我,好像也喝出了滋味。


這次出門,我們各帶了四個杯面,心想每個國家要幹掉一杯,
而遠遊前一再問我她在歐洲可以吃些什麼的素食HC,
我的答案總是:面包囉、意大利面囉、Salad囉。
事實證明,她能吃的還有比薩、Pasta還有Donut。哈!

在倫敦,我們住的是台灣夫婦開的民宿Lupton Guest House,
到的時候,先生回台灣探親去,只有張姐接待我們。
我和HC租的是雙人房,張姐卻給我住可供四人同睡的大房,
房里有個很大的書架,放滿了書,讓我很是高興,
不想太早睡的夜晚,我就找旅遊書慢慢刨。


張姐很注重細節,一到步就把住宿手冊說個分明,廚房和冰箱任用,但不行洗衣。
我第一晚就到超市買了yogurt放在冰箱,
和HC也在第一晚坐在餐桌吃了我們帶去的杯面,泡杯熱飲慢慢喝,
那時,張姐正激動的坐在餐桌上用電腦追看《人間正道是滄桑》,
然後說了她的蜜月旅行,去的正是馬來西亞的Pangkor Laut。
(李心潔結婚的幸福小島啦!)

張姐煮的英式早餐很是精緻,而早餐的餐桌上,各遊客齊集(全部都是台灣人的說。)
八月將來倫敦進修生活的台灣醫生夫婦說著前一晚看的音樂劇《The Phantom Of The Opera》,
(我也這才知道,這知名音樂劇竟然有了續集,叫《Love Never Dies》。)
到葡萄牙公幹但轉飛倫敦旅遊的幹練女,說著到史前巨石時看到豬在曬太陽的軼事,
還有一位安靜低頭吃早餐的女生,原來是到倫敦進修英語三個月哩。

第二天的bull eye煎蛋,讓不吃蛋黃的我覺得很浪費,
於是第三天斗膽要求張姐改煎omelette給我,張姐一句“不行”讓我錯愕,
她才笑瞇瞇的說,“因為我今天有別的花樣,就是西式蒸蛋!”(結果好吃到一個不行。)

yoyo問我,這趟旅行吃得最豪華的一餐是什麼?
我說,最高貴的地點是法國巴黎香榭大道露天茶座。
但我幾乎忘記,最貴的一餐發生在倫敦,而且還是下午茶。
(小恩子,比起來我們在Paddington House Of Pancake吃的真是太便宜了。)  


HC生日那天,chilimay帶我們在picadilly circus附近吃了很棒的英式下午茶,
Scone塗上Clotted Cream,口感一絕。Strawberry Tart也好吃到讓人回味無窮。

第二和第三天都有Chilimay熱情陪玩陪吃陪拍照以後,
我們在第四天參加一日遊到史前巨石和巴斯小鎮,



張姐起了個老早為我們準備三明治,讓我們帶在巴士上吃。
三明治以外還有香蕉和巧克力,結果我在參觀史前巨石後買了一杯咖啡,
把張姐準備的食物分成早餐、午餐和下午茶,吃了三次才終於吃完。


由於我們最後會回到倫敦再住一晚才回國,
所以我在westfield幫酷妹買的兩瓶poison香水都先寄放在這里。
結果在外面流浪了12天再回倫敦,張姐這里竟讓我有回家的感覺。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HC在最後一天建議到唐人街吃飯,
我叫的套餐是例湯、燒鴨飯和油菜,大盤到我幾近吃不完,
至於那家餐廳的男領班,口音一聽就知道是大馬人哦。

離開的那天清晨,很早很早,結果我們在睡眼惺松的情況下,
執意和張姐拍了合照。(背景那副畫是台灣九份哩!)




■我對巴塞羅納的張阿姨住宿有些響往,可能是LY在4年前曾住過這里,
而且這里有包早餐和晚餐,相似的經營手法讓我懷念起之前在羅馬所住的全哥民宿。

張阿姨是北京人,有北方女子的豪爽。
失婚的她離鄉背井到西班牙打工,不經意創出自己的天地,
她之前回國探親時托好友看顧民宿,怎知對方捲款而逃,讓她至今說起仍唉聲嘆氣。 

她之前的民宿地點靠近海邊,如今搬到靠近米拉之家的主要大道,
她教我們怎樣走路玩巴塞羅納,我們確實就一步一腳印的發掘了巴塞羅納之美。


早餐桌上總有熱粥和菜干,我也這才發現北京的紅色腐乳是那麼好吃。
第二天早上的包子和第三天早上的饅頭,則讓到法國留學的中國學生們感動得差點沒掉淚。


那個在法國里昂求學的一飛老弟,知道我們下一站要到巴黎,
一再提醒我們兩個女子在巴黎夜遊時要小心。
他分享了和友人在聖心堂被以兜售非洲聖繩為名但 “變相打劫”的事,
讓我後來在聖心堂見到一群黑人手拿細繩走向自己時,馬上閃得遠遠的。

因為早餐和晚餐全包,我以為自己在這里沒吃什麼,
後來發現,其實每天都另吃了兩小餐。

在La Ramble大道起點時,因為想喝冰可樂,
所以去了burger king,邊寫明信片邊坐看來往的人潮。
這里的可樂有給鹽,而且伴隨salad而來的是一瓶橄欖油和醋,讓你覺得很是超值。

然後在汽艇碼頭,我們坐在Pans & Company喝下午茶,
再慢慢沿著La Ramble大道慢慢走回去。



這里的街頭藝術者都很棒,我就被Edward Scissorhand深深吸引。

本來還遺憾為什麼不投錢去跟他合照一張。
後來在阿姆斯特丹的fame影音行看到Captain Jack塑像,
於是衝過去拍合照,免費。呵!


若說巴塞羅納的第二天是晴天,那第三天的天氣則陰晴不定,
聖家堂因為風太大而Tower Close,讓我們沒法登頂。
我們在奎爾公園經歷了一場雨天,
(出地鐵後往上走的電扶梯,很有香港中環的feel。)

被困在公園的茶座,吃baguettini喝一杯熱咖啡。


終於雨停,爭取時間拍這里的蜥蜴和童話糖果屋。


本來搭地鐵要去西班牙村逛,但大雨讓我們改變計劃,
最後唯有改到Catalunya逛大街。
昨天未開的聖荷西市場,今天開了,
於是買杯guanabana飲料喝,


明明不餓,卻為了吃tapas而坐在pizzaria grill。
結果兩個女人只叫一盤potato braves,結果還要吃不完。

是的,張阿姨的飯香在呼喚我們。
而這晚還有咸水雞和菜圃蛋呢!


我們要和張阿姨拍合照,結果阿姨堅持洗澡化妝後才上鏡,
反而我和HC都是睡衣LOOK,張阿姨的盛重因此讓我們狂笑不已。
中國學生好心請吃蕃荔枝(還是紅毛榴槤?),好吃啊!

離開的那天早上,張阿姨做了豆漿油條,真是讓人幸福滿滿啊!



也許是之前的住宿都讓人賓至如歸,所以巴黎就和我想像中很不一樣。
那是中國青島夫婦買了法國人住的公寓以後,充當民宿所作的一門生意。
進公寓前要按密碼,插鎖匙才能進電梯,然後電梯也要按密碼,
這里的鎖匙要付100歐元按金,鎖匙若不見你就糟了。

他們並沒同住,偶爾過來看看。(所以晚上找沒有吹風筒打電話找他們要但不果。)
我們的幸運,在於租雙人房卻拿了一間三人房,然後有個陽台可供曬衣。


這里的方便之處,在於對面有很大的超市OKABE。
(我又去買YOGURT還有DONUT放在冰箱里的說。)
第一天閒逛時,才發現附近除了是亞洲區,也是意大利人齊聚的地方。


第二天的午餐(其實該說是下午茶)是在羅浮宮附近吃的。
我們叫了PIZZA,歐洲人的一人份量,讓我和HC分吃也覺得撐。


至於上巴黎鐵塔,很多人都在這里買一杯香檳,我們沒喝,但光看也覺得過癮。
(這晚回去,終於開張了朋友送的Sleeping Mask。呵!)


第三天很是有趣,其實是要在蒙馬特區的MOULIN ROUGE前的星巴克請HC喝咖啡,
我卻執意多叫一塊蛋糕。(Cake the vert的口感很特別)
坐在這里,我就忍不住要唱《Come What May》,
然後想起Nicole Kidman和Ewan Mcgregor的對手戲。


走去凱旋門的路上,途經泰國餐廳,突然很想喝東炎湯,
但結果卻是坐在巴黎香榭大道吃價值13歐的Roasted Chicken。
(吃起來的口感不懂為什麼好像法式填鴨哦!)


我進餐廳上廁所時下旋轉式樓梯不小心撞到頭,
按頭喊痛的時候,男侍應生經過時竟然撫撫我的頭說,“乖,不痛不痛。”

走出餐廳時,只見HC被中國遊客問說,可要進LV幫她們買包包?
之前就聽說法國LV很嚴,怕死別人買他的包包回去賣。
事實證明果然沒錯。她們就因為被“發現”而被請出店。
她們要求我們買特定型號的一大一小LV包,一個485歐385歐,
然後塞900歐元給我,給HC一千歐元。(難道不怕我們捲款而逃?)

我們真的就進店充當了一下子的貴婦,快要付款成交時,
才發現只有持Original Passport者才能購買。
在巴塞羅納被治安嚇怕的我們,只敢帶複印的護照出街,
就算我們真有本事要買LV,人家也不賣給我們啦!


第四天的午餐是在龐畢度中心附近吃的。
set lunch很是超值,soup,main course和dessert,也不過12.80歐,
(價錢比香榭大道優。)onion soup是把蒜炸面包浸在湯里,好吃又好喝。
caramel pudding的口感竟然像萄式蛋塔,真是神奇。


漫步塞納河後,我們在對正巴黎鐵塔的露天咖啡座喝下午茶,
侍應生帥得像理了平頭的James Franco,讓我忘情的總是盯著他看。

突然下起雨來,我們繼續坐看人群,
然後我哼起了林憶蓮的“我坐在這里,看著時光流走……。”

這就是我在巴黎的最後一夜。



淑芳和美勝知道我在阿姆斯特丹租睡船屋時,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可是,我真的覺得這樣有特別。
vita nova的房間很小沒錯,而且睡的是double decker,
但飄在海上的感覺,讓我想起在越南下龍灣的時光。


阿姆斯特丹的第一餐,是坐在運河旁邊吃Fish & Chips。
他們沒供應ketchup和mayonis,我討了。後來才發現,這是要付錢的。收費1.2歐。
(就像我之前去意大利,坐著吃是要付座位費的。所以很多人寧願站著吃。)


晚餐吃什麼?明明不餓,但還是進麥當勞吃apple pie加熱可可。

經過食物販賣機時,我興奮不已。只要投幣2歐,就可打開蓋子挑選你要的食物。
在鹿特丹車站的那個中午,我其實不餓,但就是嘴饞,執意吃了一個雞肉棒。


在有朋友招待的鹿特丹,午餐是太湖居的點心,野餐是吃朋友做的muffin,
晚上則是朋友煮的茄汁海鮮意大利面。這是我們歐遊10多天以來,睡得最少的一天。
凌晨兩點才睡覺和收拾行李,睡不到四小時就要搭車往羊角村玩樂去。

離阿姆斯特丹兩個半小時車程的羊角村,寧靜舒適,
它的定位,就像是到捷克布拉格的人,總會到cesky krumlov一樣。

我們住在很舒服的Fam H.Kollen,但kollen太太進院,由鄰居太太代為接待我們。
這也是我們歐遊以來,房間第一次有電視機看。
感謝他們有美國綜藝節目,讓我看到晚上捨不得睡。


週末的恐怖人潮散去,羊角村的星期一是難有的寧靜。甚至很多餐廳商店都不開。
HC說,以後要勸朋友別星期一到訪。
但我也許見識過布拉格在週末的恐怖,心里大有陰影。
於是我意外慶幸自己錯過了羊角村的熱鬧,得以感受它的恬靜。


我的午餐是Spaghetti carborana,好大一盤。
不過相比HC的一大客比薩,我覺得我還是比她幸運多了。
帥哥侍應過來問,食物如何?我說,很好,不過份量好大,但我會努力吃完。
結果他收盤時看到空盤子,竟然吐出Good Girl的字眼。


走到超市的時候,很是高興。我買了yogurt drink和果仁,
但因為實在不餓,最後果仁根本沒開動的說。

回到阿姆斯特丹,這次換住Amicitia船屋。
雖然同一個老板,但Vita Nova由總是神龍不見首尾的女士經營,
Amicitia由外型很嬉皮的男士經營,所以會很紳士的幫我們抬行李,
這里非常熱鬧,BAR檯總是人很多。我們的房間剛好在BAR檯之下,於是難免吵雜。


去了博物館區後,執意在spui區尋訪1670年開張的經典咖啡館Cafe Hoppe。
它是Brown Cafe(棕色咖啡館)的代表作,右邊是酒館,左邊是餐廳。


我們一進去就忙拍照的時候,酒客指向右邊下方的牌坊說,
“快拍這個,我個人覺得這比Rembrandt畫家更有代表性,而且是best part of the cafe。”
他都說到這樣了。我不拍還像話嗎?


點餐的老先生很是可愛,我們拍照時,他湊前來,於是我們順理成章的合照。
我們點餐時,他沒筆錄。我們問說,你記得嗎?
結果他真的不記得,不知道他是真忘,還是故意逗我們玩?


我的omelette加面包讓我吃得很飽。
由於坐在室內感受餐廳的古意,我也首次沒把熱咖啡喝成了冷咖啡。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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